9月初一開學,本校教師就開始坐班,正常辦公,各種會議、考核評比接踵而至,同事們隱約感到有些壓力。某天,一位外聘教師到我們教研室來取教材,與他閑聊中了解到,同樣是教授公共基礎課,他的一些同事還在外地“閑游”沒回來,原因是,他們學校的任課教師不用坐班,而且這學期教的都是大一新生,要到軍訓完畢國慶節后才正式上課。也就是說,部分教師的暑假實際延長至三個多月。
之所以舉這個例子是要說明,公辦和民辦高校在管理上有差異,工科和文科教師、行政管理人員和一線教師、學科帶頭人和普通教師、公共基礎課和專業課教師、男教師和女教師面對的壓力和疲倦,都是有差異的。筆者很難想象,我們和這些還在外“閑游”的同學科的公共基礎課教師,都去做一份關于“教師職業倦怠”的問卷調查,會不會得到同樣的結果?
再來看看《騰訊—麥可思大學教師職業倦怠調查》的結果,“有超過半數高校教師表示,他們每個學期都會在實際工作中感到精疲力竭”。事實上,“精疲力竭”這個詞是一種描述性的語言,甚至還帶有一種情緒化。試問,日常閑聊中,哪個行業的人在形容自己的職業時,不“矯情”一下,表明自己“壓力挺大的”?在對教師“職業倦怠”的調查中,一方面,并沒有實際的工作時間和工作量體現,無法用數據直觀體現;另一方面,概述性的語言不能體現出教師工作內容和工作性質,壓力的重量級無法細化。
其實,在一些高職院校,教師即使一周只上8節課也會感到精疲力竭,因為部分高職院校學生的學習習慣、課堂紀律較差,簡直讓教師“束手無策”。同樣,在一所學習氛圍良好的本科院校,一周上16到20節課,教師也會感到精疲力竭,因為很多教師會感覺,自己不過是充當代課機器、拼體力罷了。
筆者認為,有些職業倦怠并不能完全歸咎于待遇和管理體制等外部因素,因為職業性質決定其工作內容、考核方式以及薪酬待遇。就筆者了解,與其他一些行業(比如銀行業)相比,教師行業的管理制度和考核,并非最嚴苛、最具風險性。畢竟,高風險、高回報,這是行業薪酬的普遍原則。提升待遇,的確可以暫時提高員工的幸福感,問題是,究竟該提升多少才能達到整體的滿意度?而且,過一段時間,幸福感、滿意度還會持續存在嗎?工作始終是那份工作,事情還是那些事情,根本無法逃避。消除職業倦怠,不僅要看外部機制,恐怕還要看個人內心如何看待這份職業。
根據一項新的研究,職業倦怠與工作自主性、責任心和工作心理成熟度都有關系。工作自主性與職業倦怠呈負相關;工作心理成熟度可以正向調節工作自主性與職業倦怠的關系;職業倦怠與責任心呈負相關關系;工作心理成熟度可以正向調節責任心與職業倦怠的關系:當工作心理成熟度高時,隨著責任心的提高,職業倦怠下降趨勢較為顯著。
筆者認為,職業倦怠感還和個人能力相關,能力強者也會刺激其職業成就感。在現有的管理體制下,也不乏很多能力出眾的教師,無論是科研還是教學都值得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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