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八寶山殯儀館,閻老的兒子手捧閻老遺像走出告別大廳,其身后數人抬著閻老的遺體步向靈車。
殯儀館門口,送別閻老的群眾隊伍里,一男子舉著寫有“閻肅老師我們想您”的標牌。
送別的隊伍里,人們拿著印有閻老遺像的生平簡歷。
昨日,閻肅追悼會在八寶山殯儀館大禮堂舉行,數千人前去吊唁。10時40分許,閻宇手捧父親的遺像,數人抬著閻老的遺體,在祝福聲中步向靈車。
2月12日凌晨3時7分,86歲的著名藝術家閻肅因病逝世。
《紅梅贊》音樂中送別閻老
天未亮透,冷風不時呼嘯。八寶山殯儀館外,從全國各地自發趕去悼念閻老的群眾已開始等待,他們中有中年人,有滿頭銀發的老者,還有人舉著“閻肅老師,我們想您”的標牌。
太陽爬升,涼意仍未消散,人群也越聚越多,他們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對閻老的懷念。數十人拿著寫給閻老的詩歌,久久佇立。其中一位中年人說,他一定要參加追悼會,送老人家一程,“他是我一直的偶像”。
上午9時許,陽光傾瀉,數千人循著隊伍慢慢走向禮堂,與閻老告別。
殯儀館禮堂外,“沉痛哀悼閻肅同志”的挽聯掛在中央,莊嚴肅穆;禮堂內,《紅梅贊》的音樂聲縈繞耳畔,低回婉轉。閻老身著空軍制服,安臥在鮮花翠柏叢中。
吊唁的人們向遺體深鞠躬后,緩步繞閻老遺體一周。一位銀發老者佇立在閻老的遺體前久久不肯離去,低語著“我來看你了”。
閻肅生前創作千余件作品
留言簿上,前來悼念的群眾紛紛簽名。“歌聲曲曲紅梅贊,永留青史在民中。”寫下這些話時,張先生情緒激動,手微微抖動。從小聽著閻肅的歌曲長大,他說寫下的都是他的心里話。
從上世紀50年代至今,閻肅創作了千余件作品,包括《敢問路在何方》、《紅梅贊》《長城長》、《故鄉是北京》、《前門情思大碗茶》等耳熟能詳的歌曲。
昨日,閻老的生前好友及社會各界人士也紛紛到場送別,李雙江夫婦難掩悲痛,與閻老家屬握手擁抱;濮存昕快步走入禮堂,神色凝重;央視主持人朱軍一身黑衣打扮,向記者回憶起閻老的點滴,幾度哽咽。
10時40分許,閻宇手捧父親的遺像走出禮堂,身后數人抬著閻老的遺體步向靈車。
靈車駛遠后,仍有數十人望著禮堂不愿離去,不時拍照,希望留住最后的時刻。
■ 追憶
永遠笑呵呵的“雜家”
多屆青歌賽及春晚的總策劃秦新民與閻肅相識于1998年,20多年的相處,他印象中的閻老永遠都是“笑呵呵”的。
1998年,青歌賽首次設置綜合素質考核。秦新民說,閻老愛讀書,知識面廣,是個“雜家”,所以首先請他前去當評委。
當時,閻肅不僅要給選手點評、打分,還要參與出題。“閻老說,題目需要限定范圍,比如初中或者高中。”秦新民回憶,閻老還提出,選拔歌手應該偏重于音樂,尤其中國的音樂。
“樂呵呵”、“笑嘻嘻”,是與閻老共事多年的人的普遍評價。秦新民說,更難得的是,如果他發現自己有錯,一定會正視問題,不辯解,也不會因此影響情緒。
有時碰到閻老,他還會開玩笑,“不該穿這個服裝,一穿這件就會出差錯”。
常鼓勵年輕人的“80后”
阿斯根是空政文工團的第一位藏族歌手。在她眼中,閻老既是認真、執著的老前輩,又像一位隨和親切,常常鼓勵年輕人的“80后”。
閻老在空政文工團的時刻定格在去年的“9·3”閱兵。阿斯根回憶,那時閻老仍然精神抖擻,狀態很好。由于她經常打電話詢問閻老對作品的看法,閻老開玩笑稱:“80后遇到一根筋的藏族歌手”。
阿斯根記得,閻老曾告訴她,少數民族歌手趕上了好時代,要歌頌民族團結,老人還主動填詞送歌,親自指導。“這是對我最好的鼓勵。”說著,阿斯根的眼角有些濕潤,“現在仍會記起,閻老每次見我都會笑著說‘扎西德勒’。”
印象深的是他曾說過,人應有天分、勤奮、更要本分。時代和社會的變化,很多人會忽略本分。閻老不同,他從未將自己當成多么了不起的腕兒。 ——央視主持人 陳鐸
閻老具有家國情懷,而且從不遲到早退,對文本和歌詞極端負責,不放過每一個字和概念。我覺得,此刻的閻老如泰戈爾筆下的詩,“如秋葉之靜美”。 ——《復興之路》總導演 張繼剛
看到閻老安靜地躺在里面,似乎嘴角仍能看到笑容。就像錄節目時,見到他之前總會聽到朗朗笑聲,帶給人的總是一種快樂。 ——央視主持人 朱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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