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音穿著30斤重的翼裝飛越喜馬拉雅山
去年辭去世界五百強企業主管職位 專心從事極限飛行運動
長春姑娘翼裝飛越喜馬拉雅
11月3日,“85后”的長春姑娘于音背著30斤重的翼裝裝備從喜馬拉雅兩萬多英尺的高空上跳下并成功著陸,這一跳,使她成為首個在喜馬拉雅進行翼裝飛行的中國人。此次挑戰并不容易,要克服高原缺氧、極寒等環境影響,還要面臨“離機自旋”等多種技術難題。去年,于音辭去了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的工作,成為一名極限運動員和一家跳傘學校的創始人,她希望自己能成為飛行運動的推廣者,“讓更多人體驗飛翔的感覺”。
高原上空挑戰翼裝飛行
連續四五天每天徒步二十多公里,于音和她的團隊終于爬上了喜馬拉雅一座海拔近五千米的高峰。
他們不是登山愛好者,爬上高峰是為了搭乘直升機達到他們想要的高空。在高空之上,于音要穿戴著約30斤的裝備從直升機上跳下,開始她在喜馬拉雅的翼裝飛行挑戰。
11月3日上午,于音坐上了直升機。起飛時,她先是透過窗戶看到了直升機帶起的塵霧,隨后看到了樹和山,再往后看到了一座又一座的雪山,最后她看到了珠穆朗瑪峰。
直升機一路上升,氣溫變得越來越低,于音的腳尖手指尖開始發冷,嘴巴變干,身體很難受。處在高原之上的萬里高空,她感到了害怕。在她之前,從未有中國人在喜馬拉雅之上翼裝飛行,只有幾名外國人在這里進行了不同程度的飛行嘗試。
到達2.3萬英尺的高度后,于音開始了她的挑戰。在飛行中,她看到有深灰色鉤邊的白色雪山,珠穆朗瑪峰上飄浮著一層淡淡的旗云,這是在山腳下和爬山中無法直接看到的風景。“那時候感受到的人與自然的聯系已經超越了所有的緊張,心里是很平靜的”。
在高于降落點3800英尺的空中,降落傘開啟,之后于音順利地回到了地面。
缺氧環境增加挑戰困難
這次飛行,使于音成為首個在喜馬拉雅進行翼裝飛行的中國人,但這樣的標簽得來并不容易。
喜馬拉雅山脈處于高原地帶,意味著挑戰者要面臨缺氧、極寒的環境及其所帶來的身體高原反應。在飛行過程中,于音全程佩戴氧氣裝備,一旦出現故障,會因為缺氧而失去意識。而在技術上,她所面臨的最大問題是“離機自旋”,于音解釋稱,高空中如果沒有足夠的氧氣去支持飛行人使用無動力飛行器,可能會導致身體自旋,自旋后幾秒鐘內人就會失去意識,嚴重的會導致腦死亡。此次飛行,她在離機時也出現了輕度的自旋,好在很快制止了旋轉。
此外,喜馬拉雅山脈的環境比較獨特,平時在訓練中無法模擬該環境,而在多山和缺氧狀態下如何進行翼裝的控制,對于音而言也是一個新的難題。困難遠不止這些,由于幾乎沒有女性做過此類挑戰,現存極少的經驗都是男性的經驗,男女結構不同,她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鑒。
今年1月開始,于音正式投入對這次挑戰的訓練,包括跳傘、風洞、力量、體能等多項針對此次挑戰而設計并規劃的訓練,僅在今年夏天就進行過200次的專項訓練,“那時候每天早上五六點起,晚上可能九點多才能回家,一整天都在練習”。
于音很清楚喜馬拉雅翼裝飛行挑戰的風險和困難,9月生日時,她曾寫下了遺囑,“如果出了事故,之后的事情要怎么處理,我都寫在上面了”。
辭職專門從事飛行運動
對于喜馬拉雅翼裝挑戰的想法,于音稱,對于極限運動員來說,挑戰喜馬拉雅山脈是共同的夢想,“幾年前我就有這個想法,但是當時技術不熟練,后來發現還沒有中國人做過這件事,所以我認為達到挑戰水平后,就確定了這個挑戰”。
十年前,于音在美國第一次接觸了跳傘,此后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飛行運動。去年,她辭去了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的主管職位,從此把從事飛行運動作為自己的職業。現在,她是一名極限運動員,同時在美國開了一家國際跳傘學校,“希望能做飛行運動的推廣者,讓更多人體驗展翅飛翔的感覺”。
雖然取得的成績很多,但于音的父母對其從事這項運動并不特別支持,“但他們還是對我挺寬容和理解的”。
幾年前,于音的媽媽第一次到美國看于音,于音向媽媽展示了最新的翼裝服,又給媽媽看她打破紀錄的視頻,隨后把一個新的跳傘頭盔給媽媽,讓她在上面寫行字,“我以為媽媽會寫‘一飛沖天’、‘祖國驕傲’什么的,結果她很鄭重地寫了四個字‘一路平安’,每次想到這一幕我都很難釋懷”。
喜馬拉雅翼裝飛行挑戰成功后,于音回到了位于長春的家中。“在家的時候爸媽還問我什么時候退役,還是擔心我的”。而在家只停留兩天后,于音又要離開去參加接下來在迪拜進行的跳傘比賽。
文/本報記者 黃筱菁
供圖/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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