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料圖:日本囤積大量武器級核材料引發質疑。圖為去年11月東電工作人員在福島第一核電站工作。 |
在多次敦促無果后,今年1月底,美國再次敦促日本歸還冷戰期間用于“核研究”的武器級钚。有分析指出:此舉實質上表達了美國對日本以核武器“報復美國”的擔憂。
美國的擔憂不是空穴來風。自1945年起,日本每年8月都要舉行大規模的國家紀念活動,大張旗鼓地祭奠核爆受難者,不但將他們奉為給日本帶來和平的“崇高犧牲者”,而且通過如此持續、高調的紀念活動,逐步把日本由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加害者,改寫為第二次世界大戰最大的“受難者”。
尤為值得注意的是,宗教和帶有宗教性質的紀念活動,在日本已成為美化侵略戰爭的重要工具。早在1946年,長崎的天主教徒永井隆就出版了一本叫做《長崎的鐘聲》的暢銷書,此書以第二顆原子彈恰好落在了長崎市浦上地區,使一家天主教堂在原子彈爆炸時倒塌為由,宣稱乃是上帝要通過長崎天主教徒和日本的“犧牲”,為全人類贖罪,正是長崎天主教徒的“犧牲”,給日本和人類帶來了和平。
這種荒唐的邏輯罔顧人類良知,掩蓋了起碼的事實,也確實欺騙了世界上一些善良的人。這個事實是,如果沒有日本發動侵略戰爭在先,如果沒有日本侵略者犯下了南京大屠殺等一系列反人類的暴行,如果不是日本率先偷襲珍珠港,如果盟軍不是在整個亞太戰場上遭受了巨大的犧牲,如果不是時任日本首相以及前日本帝國陸海軍最高將領號召“一億人總玉碎”—即以舉全國之力的“自殺式攻擊”對抗盟軍登陸日本本土,美國就不會平白無故地向日本投放原子彈。
控訴原子彈的暴力是可以的,但是,這種控訴首先必須建立在日本承認自己發動侵略戰爭、犯下了一系列反人類罪行的前提下;以上帝的名義譴責戰爭暴力也是可以的,但是,日本在深刻反省自己的暴行之前,根本沒有資格以上帝的名義妄談人類和平。
資料圖:供奉有甲級戰犯牌位的日本靖國神社。 |
利用宗教顛倒和歪曲歷史,是日本的一大發明。在日本,除了位于首都東京九段下的靖國神社之外,在其他城市還有數十個“小靖國神社”,其中最為著名的是位于日本靜岡縣熱海市伊豆山頂上的佛堂“興亞觀音堂”。它是由前日本帝國陸軍大將松井石根于1940年建成的,用以祭奠“大東亞圣戰戰歿者”。觀音堂內的小觀音像以及露天的觀音像所用黏土,均摻入了在上海、南京等戰役中沾有日本軍人血跡的土壤。1949年5月起,包括松井石根在內,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處以絞刑的甲級戰犯東條英機等7人的骨灰被葬于該觀音堂內。
這個松井石根,就是制造了南京大屠殺的劊子手。“興亞觀音堂”內的碑文詳細記錄了松井建造該觀音堂的緣由,即“讓興亞觀音為大東亞圣戰保駕護航”。
正如永井隆眼中的“上帝”一樣,“興亞觀音堂”的“觀音”也絕非普度眾生的菩薩,而是早已異化為普度殺戮者的魔鬼的幫兇。
佛法無邊,難渡罪孽之鬼,更何況是毫無愧悔之心的魔鬼。
無論是安倍拜鬼,還是松井石根“弄神”,都表明了宗教—神道、佛教和基督教在日本的異化,而這種對宗教的異化,不能不令人想起馬克思的名言:“宗教是人民的鴉片。”
從這個意義上說,當前對日本軍國主義的批判,必須深入到對異化了的日本宗教的批判。因為,只有這種批判才能使日本人民逐步覺醒,使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真正保持清醒。
資料圖:靖國神社供奉著自明治維新以來為日本軍國侵略主義戰死的軍人及軍屬。 |
資料圖:日本海上自衛隊蒼龍級潛艇瑞龍號。 |
資料圖:日本以發展核電為借口囤積了大量核原料。 |
資料圖:日本陸上自衛隊與美國海軍陸戰隊發射120毫米迫擊炮訓練。 |
資料圖:日本M-5型運載火箭可搭載4000公斤的彈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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