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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偉民、唐玲玲輯校的《丘濬集》。本版圖片除署名外均由周偉民提供
備嘗失親之苦 悼親之詩如面晤絮
有明一代,丘濬是自覺繼承傳統而又能創造性轉化的“復合型通才”典范。他高舉“復古”大旗,但不“泥古不化”,他胸懷萬卷、追步圣賢,但始終不忘現實中的社稷民生。
比如丘濬因循傳統,寫出《朱子學的》一書對程朱理學進行闡釋發揚,同時他又進行戲曲劇本和小說創作,著有《五倫全備記》等,對明清傳奇小說乃至通俗文學的發展產生了重要影響。
丘濬寫詩“眾體皆備”,在悼亡詩、詠物詩、閨情詩創作方面多有突破。詠物詩如“淺紅淡白間深黃,簇簇新妝陣陣香;無限枝頭好顏色,可憐開不為重陽。”(《詠菊》)
景物描寫信口拈來如在眼前,又不落窠臼、寓意深刻。丘濬的思親悼親之詩行文如面晤絮語,情真意切、感人至深,如“帝城品物多佳味,每恨慈親未得嘗”(《思親》),“皇天亦何高,后土亦何深,冥鴻失其偶,飛飛吐哀音”(《悼亡妻》),“孔懷此日歸心切,相見他年有命無。最是不堪聞感處,霜天鴻雁夜相呼”(《閑中有懷伯兄》。
寫詩講究有感而發,文字的感染力與作者傾注的真情實感息息相關。丘家人丁稀薄,多代單傳,丘濬幼年喪父,壯年喪妻,晚年連喪三子,相依為命的祖父、母親、長兄也先他而去,備嘗失親之苦。加之入仕后常年在北京工作,聚少離多、有家難回,心存不能孝親之愧,更讓他的思親悼親之情增添幾分厚度。
(編輯:陳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