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拓創新
不忘總結前人研究成果
雖然《更路簿》研究已成“顯學”,但作為國內較早一批研究者,中國社會科學院邊疆研究所黨委書記李國強認為,想要深度解讀《更路簿》,不僅僅在于角度多樣,更需注重深度。
他直言,從上世紀70年代《更路簿》手抄本被呈現于世至今,學術界的研究已經走過40多個年頭,學界不能為了迎合熱點,就做一些低水平重復的研究工作。
對于《更路簿》的研究,國內早有學者,如韓振華、劉南威、曾昭璇等老先生,并取得一定的成果。“我們現在老談新成果,難道前人的研究成果我們都研究透了嗎?”
上個世紀七八十年代,韓振華等學者早已提出“《水路簿》不但是一部漁業生產用的航海針經書,還是一部關于西、南沙群島的專門性著作”等觀點。并且進一步指出:各種抄本的《更路簿》所記載的航海針位和更數基本上是正確的,它是海南島漁民祖輩在西南沙群島等地通過航行實踐,遺留下來的經驗總結。
曾昭璇還將《更路簿》分為漁民《更路簿》和航海《更路簿》兩種,認為他所見11種《更路簿》皆為清代漁民《更路簿》,還明確指出,“漁民《更路簿》和航海《更路簿》有明顯不同。漁民本是只抄下本船需要的海洋知識(如潮汐)和更路,而不是整本抄錄,如牽星、山嶼、港口、水深等。”
“現在許多所謂的創新,其實都是過去的‘老成果’。”李國強認為做學問還是要甘于坐冷板凳,必須從理論研究本身出發,遵循學術規律、潛心開展研究、實事求是地發表觀點。在他看來,《更路簿》植根于南海、依托于南海,幾乎沒有哪一種歷史現象與南海聯系得如此緊密。
“從一定意義上而言,缺失《更路簿》,南海海洋文化將是不完整的。”李國強將《更路簿》視為南海海洋文化中最為華麗的篇章,并展望道:“在下一步的研究中,相關專家學者不妨將視線放低、放寬、放遠,勇于開拓、創新思路,把《更路簿》研究不斷引向深入,不斷結出豐碩成果。”
(編輯:吳茜)